周立波与周星驰
一、天大喜报
名符其实的天大喜报。
昨天下午13时37分，@央视新闻宣布，记者刚从北京市环境保护监测中心了解到，重污染过程基本结束，空气质量指数达到二级良，目前还在逐步好转——似乎是怕那些戴着口罩的父老乡亲们还不敢相信，14时整再贴出一张拨云见日的图片，问道“你感觉到了吗？”
这其实早在气象台预料之中。午后出版的北京晚报早就写好了《今晨小雪驱散“脏天”，白天全市空气质量指数逐步回到良好水平》的头版头条。
因此，今晨的新京报大可欣慰于《“十面霾伏”北风一吹了之》，但也仍有“12个读者最关心的跟重污染有关的问题”，要寻求答案。得获门户推荐的问答包括“‘PM2.5一年致死8000人’之说只是预测和推演”，以及“污染天能否‘单双号’限行”，前天，正是这家北京报纸曾刊如此提议的社论。根据今日所引北京市交通委相关负责人口径，“网上‘重度污染日北京将启动单双号限行措施’的说法只是专家建议，目前并没有实施”，更担心不易操作，“这样一项重大的限行措施，一定要提前数天甚至一周对公众进行告知，但不知道以目前的气象监测预报水平，是否能在提前数天的情况下，准确判断实行单双号限行当天的气象状况。”
北京青年报也去各区县交管和环保部门提问了，可惜“得到的答复并不十分尽如人意”。因为，虽然央广昨天下午就带来了《石家庄应对雾霾停用30%公务车，65辆违规出行被曝光》的消息，但在最受关注的首都，“只有门头沟区和大兴区明确了几天来从区政府的角度控制公车的举措和停驶公车的数量，其余区县有的因为污染等级不够无须实施公车停驶措施，有的虽然实施了，但是公车停驶数量‘数不清’，有的连实施与否也‘说不清’。”
京华时报则是与重庆晨报、云南信息报选定了同样的头条新闻——《李克强谈空气污染，称治污须有所作为》。根据这则由央广昨天下午发出的消息，这位候任总理称“及时并如实地向公众公开PM2.5的数据是必要的……需要树立全民意识，需要全民参与，共同治理”。
领导号召全民参与，公车停驶却未如人意——这样的对比，恐怕很多民间意见领袖早有先见之明。
这不，正当中共中央机关报头版以李克强之论为引刊出《美丽中国呼唤共同行动》，赞赏“政府部门实事求是的态度”；新华每日电讯亦以头条评论位置发布曹林新作《治污驱霾，举国上下都应做点什么》，再叹“公地悲剧”——曹林所供职的团中央机关报上，今晨也已发表《道德指责无助于抓空气质量“小偷”》。
中国青年报上的这个“不同观点”，所含正是对连日来舆论风向的不满：“怒斥人人都是环境质量小偷，并不能成就‘天下无贼’，极端点说，这种说法与‘看见小偷只喊包丢了不管抓贼’也没什么本质区别。切实的办法，依然是充分尊重吸纳公众的意见，通过公平的利益博弈而不是道德压力，形成环保共识，取得公众支持和理解，并在此基础上设计可操作措施。”
所谓“小偷”论，源自北京市环保局前新闻发言人杜少中的微博，而被作者徐冰指为“道德压人”的还不止于此：“我们都是空气质量‘小偷’”——相比于“厚德载雾，自强不吸”这样的无奈与调侃，《新京报》这篇报道的标题，可谓占尽道德制高点；以及那条被称为“中国好声音”的微博：你是否一边乱扔垃圾，一边抱怨污浊环境；一边闯红灯，一边对追尾痛心疾首……
另一个被对比质疑的是环保部采购空气净化器之事。前晚，有网民将中国政府采购网上一条“环境保护部机关服务中心空气净化器采购项目竞价公告”截图上传，加之当天北京官方发布会上曾有专家声称“没必要购买室内空气净化器”，两相对比，当即引发热议，例如调侃环保部在雾霾到来之前的1月10日就开始采购，实在是有“先见之明”。央视网昨天下午跟进，刊出回应：“这台空气净化器是专门用于环保部档案室，是为档案防尘而专门配置的，此采购跟近日北京空气质量无关。”
可是，就算北京居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污浊的幽灵还在中国其它地区徘徊。根据中央气象台今晨预报，河北河南等11省雾霾持续。尽管不在预警之列，重庆时报也用大字宣布本地人工增雨“洗尘”措施，——这个雾气氤氲的封面创意，应该也是受了搜狐专题的启发。
相较而言，广东网民确实不太需要参与“我不要做人肉吸尘器”的新浪微博热门话题讨论。晶报宣布《深圳比北京空气好，但我们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在这样的发展模式下，人人都是‘吸尘器’，谁也别想躲猫猫”；南方都市报也把本期深度周刊中的6个版都奉献给《霾没》，记录《北京雾霾攻略，首次启动“极重污染日应急方案”背后》，探求《突破十面霾伏，“极端空气污染事件”的治理之道》，并在《自测PM2.5：民间“透明”行动》中突显如下两段引语：“市民如果看不到PM2.5对自己实际的影响，也不会行动起来”；“2011年是中国的空气质量信息公开变化最大的一年。”
上海的东方早报则请生物医学工程学博士庄郡写下《从源头防治PM2.5刻不容缓》：“在国内外专家眼中，上海是最有希望在国内率先大幅降低PM2.5的城市，然而要达到发达国家能见度常年12公里以上的水平，需要坚持不懈与PM2.5进行十年以上的抗争。”
《扎堆的坏消息并非中国缩影》，“媒体的天性是喜欢报道坏消息，而对这种天性的‘回归’，中国媒体经历的时间不长。中国公众适应媒体的这种偏好就更加缺少历练”——环球时报针对中国互联网站首页面貌而发的今日社评，并无一字提及坏空气，不过，版面下方那篇却是直奔主题，即《向伦敦市民学治雾》。
其实，曹劼此文大意已经财经网昨日刊登。今天，这家网络媒体总算在首页带来了一点美好前景（如果你承认现实的话），那就是其编译的外媒专栏《毒气钻进精英层的鼻子，清洁举措在望》。
二、“警告射击”
在胡锡进的眼里，中国市场化媒体过于热衷报道坏消息，但在他的反对者眼里，人民日报和新闻联播却是一味只报好消息（事实上，这个局面在最近一周内有所改变），而环球时报，甚至是在报“假消息”。
“假消息”之争源自环球网昨天午后一则《日媒：日防相表态将对中国飞机进行警告射击》。一周之前，亦曾有编译自日本媒体的消息，称日本政府已着手开始讨论包括日航空自卫队“警告射击”在内的应对措施，但此后被日本官房长官公开否认。
按照本次说法，是日本防卫大臣小野寺在昨天上午的记者会上回答中国香港媒体记者提问时表示，如果中国飞机“入侵”钓鱼岛周边“日本领空”，“日本将按照国际标准采取妥当的对应措施”，在对中方飞机通过无线发出警告后，若对方不听从“警告”，日方战机将发射曳光弹进行“警告射击”。
此讯一经发布，即获五大门户热推。但傍晚之前，微博认证为凤凰卫视驻东京首席记者的李淼发现了，她当即指称“误报”，因为“文中的香港记者就是我，问题是我问的，但日本防卫大臣没回答，‘将发射曳光弹警告射击’，他连‘信号弹’、‘警告射击’的词都没提，更别说‘明确表示’。这是部分媒体的延伸解释。”
被@凤凰李淼转发并指为“误报”后，环球时报的编辑们一定也去做了番案头工作。子夜时分，通过官方账号贴出《朝日新闻》网页截图作为证据，并强调环球时报原报道微博中也清晰标注了“据日本《朝日新闻》15日消息”。
李淼也没睡。她当即发布对日本防卫省官方网站上记者会全文的编译稿，重申防卫大臣没有相关言论，并强调“盲目引用外媒，不确认第一手信息来源，就会有误报……朝日以外的其他日媒没有这样的报道。”
“紧张时期，怎样靠近事实才更重要”——凤凰卫视记者的追求，似乎也没那么受响应。今晨刊出相关消息的中国媒体，绝大部分都是直接沿用了“警告射击”的说法，都市快报在大标题里加上个“日媒”的信源已经算是谨慎：“15日，日本防卫大臣小野寺五典说，如果中国飞机进入钓鱼岛领空，日本‘将基于国际准则实施正确的对应措施’。《朝日新闻》将此解读为，日本政府已确认会在无线电警告无效的情况下，对进入钓鱼岛领空的中国飞机发射曳光弹进行警告。”
与凤凰卫视一脉相承的凤凰网，首页所引是新京报版本，即《日防相暗示可能“警告射击”中国飞机》，倒是腾讯响应关切，根据中新社稿件来了个“日未正面确认警告射击”的标题。
网易则再一次表明了自己在环球时报面前是多么“有态度”，首页直接宣布《日将射击飞机消息不实》。所刊报道来自湖北日报，当同城的长江日报都用一整版刊发《日本防卫大臣首次明确表态：可用曳光弹，将对中国飞机“警告射击”》时，这家省委机关报却引述李淼微博表态，在“日本可实弹射击我钓鱼岛飞机”后面加了个问号。
“解放军少将彭光谦14日接受采访时指出，曳光弹就是实弹，若发射曳光弹则是挑衅，就是‘打响第一枪’。他表示，日本曝出‘曳光弹射击警告’可能是制造舆论，借此察看中方反应”——文末，湖北省委机关报还是加了这段评论。究其出处，是人民网14日的在线访谈。
在另一段通过中新网发布的访谈中，彭光谦更是对中日军事实力对比信心十足：“现在的日本自卫队已经不是甲午战争时的日本军队了，也不是1937年的日本军队……中日两国实力的对比已经转换……打中国的算盘，那就是找死”。
其实，不只彭少将，张少将罗少将也都发言了。张召忠在央视出镜称，“日本现在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在试探，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丢掉幻想，准备斗争”；罗援则在强国论坛答问称，“一味的退让最终只会使日方得寸进尺。中方应直面日方升级钓鱼岛问题的做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固然张少将早被日本问题专家冯玮在微博中讥作“满嘴跑火车”，但他总还是胡锡进的座上宾。同样能够将环球时报作为发言阵地的还有另一位鹰派代表戴旭，他今天又在此阐述“日本战略进攻从钓岛到缅甸，但中国有机会”的道理。
这篇文章上方，就是环球时报今日社评《包围中国？日本人开什么玩笑》：“如果安倍去东南亚主要为了‘牵制中国’，他只能把日本在亚洲政治舞台上的角色自降为‘小丑’级别。因为这不可能有实质内容，只能是逗观众一乐的夸张作态。”
不过，胡总编也还记得4个月前的景象，他有责任提醒各位“也不妨有一点观戏心态”：“就像中国电视剧别的题材不好拍，就纷纷拍抗日片一样，中国社会的反日情绪也因‘政治最正确’，得以充分释放。但我们不能把自己气着了，把注意力统统集中到日本头上，忘了其他。”
该报昨天还曾有另一篇引发关注的社评，《和平近30年后，我们应如何看“打仗”》，声称在“快30年没打仗”的背景下，如今全社会大概都需要对战争做一番久违了的思考。
当然，这份人民日报子报也没有忘记在封面报道标题中将当下事态定义为“日媒再次渲染‘警告射击’”，并被新浪作为首页《日称面对飞机“入侵”将按国际准则应对》的主要信源。这应该也可以视作是对@凤凰李淼的回应：“据环球时报记者15日向日本防卫省求证，日本防相所说的自卫队规定中，也的确包含这一选择。发射曳光弹就等于发出进攻信号，一名有过飞行经验的中国专家这样对记者说。”
同获门户推荐的还有来自央视“不特指钓鱼岛”的口播消息。人民日报暂时还没陷入“假消息”之争，报道《日本仿效美国“重返东南亚”》之余，由海外版也针对“围堵外交”来一篇《日本右倾外强中干》。
最终，是搜狐不怕事大。昨夜头条是源自台媒的《习近平亲率钓鱼岛应变小组，含五大强力部门》，午前又有了《日媒：中国备战钓鱼岛 领导层迈出一大步》。
此外，首页上还有两则与军方相关的消息：《中央军委原秘书长杨白冰上将昨日病逝》、《中国陆军集团军番号昨日解密，团级仍用“某”》。
三、明星参政
一年一度的新闻话题，春运火车票之外就是两会。
省级两会近日已陆续开幕，在所有那些与会名单消息中，《周星驰担任广东省政协委员》脱颖而出。继@南方日报前天晚上播发快讯、并称“特邀港澳籍人士当政协委员早已有之”后，新快报昨天早晨补充背景：“‘这应该是统战部门做的工作。’省政协相关人士表示，他也是直到昨天才知道周星驰当选了新委员。”
星爷！这可是中国流行文化的一个标志性人物，尤其在以70后、80后为发言主体的互联网上，那简直就是“至尊宝”般的偶像。所以，此事迅速传遍微博论坛，也就此成为今日多家媒体点评热点。
“十年了，已经十年了，我还以为国家根本把我忘记了”——作为领衔报道者，新快报今天就是由羽戈以周星驰喜剧电影《国产凌凌漆》经典对白开篇：“这自然是大新闻。只是，该把它放在时政版，还是娱乐版呢？就怕它出现在时政版，仍被视作娱乐新闻——我们所见的一幕正是如此吊诡，这则新闻所激起的笑声并不弱于周星驰的无厘头表演。就我所见的舆情，只有一家媒体指出，政协委员不是荣誉，而是责任，并呼吁周星驰等善待这一头衔，积极参政议政，勇于建言献策。此论的背后，则是反讽的现实：政协委员被当成了荣誉，当成了奖赏。”
“虽然报道的是政治，应该是时政新闻，但这条新闻却被很多网站放在了娱乐频道的显著位置”，中国青年报上也有如是感叹。是曹林在分析《周星驰当政协委员为何成娱乐新闻》：“喜剧明星与政协委员符号的组合，产生了很强的喜剧效果，网民们欢乐地用记忆中的周氏搞笑片恶搞着‘政协委员周星驰’……明星中杰出者不在少数，有参政议政能力者多如牛毛，想要参政者难以进入，无意者却被‘逼’参政。结果，对明星是尴尬，对政协也是尴尬。明星一次次被娱乐化的两会报道恶搞了，可以一笑而过，继续当他们的明星；可政协被恶搞了，受损的却是难以修复的公信力。”
那么，周星驰究竟会不会成为另一个刘翔，明星和政协委员这两个角色能否融为一体？今天，期待星爷“参政议政”的舆情已然涌现。
《星爷是一个政协委员》——南方都市报重温其近似自传的《喜剧之王》台词：“‘我是一个演员。’如今还要加上一句：‘我是一个政协委员。’……广东一向领改革之先，政协也走在地方两会变革的前列，涌现王则楚、孟浩等一批‘敢放炮’的委员。星爷如今也成为其中的一分子，想来一定不会是‘无厘头’的。”
广东省委机关报也是责无旁贷。《且待周星驰委员的作为》里，是对质疑者的宽慰：“‘无厘头’只是周星驰塑造的银幕形象，焉可等同于现实中的他？又焉知其参政议政的能力定然逊人一筹？况且，政协委员的遴选有自己的一套程序，周星驰作为香港知名影人，至少应该是符合那套程序原则的。”
于是，在引用广东省政协对委员履职成效的评价指标后，南方日报要鼓劲打气：“周星驰委员在参政议政层面的能力如何、作为如何，我们还需拭目以待，到明年这个时候再下结论不迟，那个结论就不是主观臆想了。加油吧，周星驰委员！”
而后，这篇评论更以“得知南方都市报记者在关注之后，当天晚间罗湖代表团便撤销了入住的豪华酒店而改住其他地方”的深圳两会新闻为据，强调公众监督“可喜”，并劝告组织者和同行：“不能让‘花边’的东西、舍本逐末的东西淆乱公众的视线。就媒体而言，更多的视角要集中在‘两会’的功能层面。”
与东方早报《周星驰委员，看你的了！》角度相同，现代快报汇聚的也是微博舆论场上“能当好演员，也能当好委员吗”的顾虑，称“有不少网民质疑这些‘明星委员’可能因为事业太忙而疏于履职”。摘录“不知道周星驰先生有没有听说赵克罗委员的事”的跟帖后，这家新华社主办媒体借用@新华视点微评表达立场：“周星驰先生出任广东省政协委员。几天前，反对平坟的赵克罗先生丢掉了河南省政协常委的头衔。政协委员，顾名思义要关心政治，积极参政议政。政协委员不是社会荣誉，而是一份沉甸甸的社会责任。我们衷心期待，各级政协委员充分履行建言献策、参政议政职能。”
《星驰委员，你准备写提案了吗？》，这是新京报在催问，并获腾讯凤凰首页扩散。刊发在“文娱时评”版，作者朱白却是一起笔就语带双关：“周星驰被广东政协列入政协委员名单，一时间关于周委员的话题又爆发了。是要做一个为了上西天而负心的猴子，还是一个监督政府工作的好委员？周星驰，你准备好了吗？”
“周星驰应该是那种什么都有了的人，名和利早就是他囊中之物，在此时有志于去担任更重要的角色和做更厉害的事，当然要比一个虚无主义或者犬儒主义的人更值得拥有掌声”——在这篇代表“星爷”数万万粉丝期待“不要愧对你曾拥有的权利”的文章中，为周星驰举出的榜样，一是积极发言的成龙，二就是关心时事的伊能静。
今日午前，央视播出“国台办回应伊能静事件：台湾艺人在大陆应守法”的视频。根据门户展示文字实录，在被台湾记者问及伊能静会否因涉及南周的言论而“可能使她在大陆的工作受到影响”时，国台办新闻发言人答称：“网上传的那些说法，真的假的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想指出的是，我们欢迎台湾的演艺人员来大陆发展，当然他们在大陆也应遵守相关的法律和法规。”
与伊能静，哪怕与还没开始履职的周星驰相比，同样姓周的另一位搞笑明星现在面临的舆情要恶劣得多——批评者认为周立波“没底线没道德”，完全不配成为大众偶像。
因为在微博中斥责《泰囧》导演徐峥“扮猪时挺聪明的，怎么一做人就开傻了呢”，并被网民@杨小怂胖贴图指控私信脏话连篇，这位海派清口创始人4天来陷入了巨大的争议。
根据新闻晨报前天跟进采访，虽然网友基本上一边倒向徐峥，但在周立波看来，那都是“水军”，并且“错不在自己”：“同行比较是大忌，他直呼我的名字，却称郭德纲‘老师’，他想怎样？而且他就是小辈，我1981年就入行了，他根本没资格评论我，没眼界还指点江山。”
这样的态度激怒了更多围观者，事实上，这位此前就屡次因个人言论招致抨击的明星，虽然还是有足够多的粉丝，但反感者的阵营也在不断壮大。
《没被叫老师，掉了谁的价》——这不是本轮舆情中第一篇批评周立波的见报稿件，但可能是迄今最重要的一篇，因为它刊登在浙江最畅销的钱江晚报评论版头条位置，并得到新浪推荐。要知道，周立波现在最重要的舞台正是浙江卫视。
评论员刘雪松显然早就看不上这位名人：“我这人笑点高，周立波的脱口秀，我没笑过。但这句我笑了。像当年看徐铮演的猪八戒一样，真正地笑了一回。我第一次知道，直呼其名，原来就是骂人……我不知道从《春光灿烂猪八戒》走到今天的徐铮，艺术成就还够不够与周立波一对三千演满二百场脱口秀相提并论，还配不配真实表达自己对于郭德纲与周立波的不同感受。按周立波的标准，徐铮显然不配；屌丝的我们，粉丝才几千几百，这辈子就得闭嘴。”
嘲笑“能找到为他说话的网民，恐怕连徐铮的零头的零头都没有”，文章更将周立波那段被曝光的私信比作“干露露妈妈式”的辱骂，“都与生育系统有关，原话恕不引用”：“贵为老师，为人师表，这一声尊称，你是否掂量过自己配不配应一声‘哎’？”
结语处，钱江晚报更不惮于触怒挑逗对方：“没被喊老师，掉价的是你一个。但因为没被喊老师引出的延伸评判，掉价的就不是周立波你一个了。不妨等大家‘公粪’完了再谢幕，如何？对不起，我直呼你名了。”
（注：本文中之点评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本文编辑刘波。）
来源：FT中文网
© dahz for 中国数字时代, 20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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